题记:
不过是流水漫过了沙岸,浮生一场的“游戏”,亦或是对此定位的东西的言辞,所以关于背后的那些真相又何苦追究到惨不忍睹....
1.
轻柔的乐调,节奏缓和,钢琴曲慢慢升调,柔和渐转,一个,一个的步调,像依次地敲击着不同水位的水杯,让乐曲悠扬的彻响,忽而转折,又自柔和,渐又温情——理查德.克莱德曼的《思乡曲》就是这样弥漫在房间的每个角落......
我的时间似乎,定格在晚上。晚上12,被睡眠折磨的是在苦不堪言,索性出门,散步。
踏在青石砖铺砌的路上,漫无目的的游走,不经意间抬头,内心猛然颤动:几缕光芒从树叶中透过,街灯透出的光一片朦胧,飘渺如幻,一丝风动,树叶摇动,朦胧昏黄的光芒伸缩不定,更添异彩。望向路边,只有我独自置身于这树荫之下,于这深夜看到这微光中的朦胧。
不觉间伸手,试图抓主,这一刻的微光,伸手的那一刹那,手中一片冰凉,宛如利刃,穿过手掌。霍然感到失望,彻骨的失望。
很多瞬间,心中恐惧,恐惧一些东西也会像那光,伸手可及,却异常冰冷,恐惧一些东西,还未凝聚,便已疏淡在这时间中,激不起半点涟漪。曾在影院被一件衣服感动过,在散场声中被吵醒,身上搭着一件淡紫色的衣服,找寻许久,想谢谢那个为我蜷缩的身体披上寒衣的女子,终究寻觅不见——只是如此,那些细微深刻的东西,从来都是激不起涟漪的,不由失笑,自己的狷介。不过就一过程,猝然转过身,便往回走。
2.
我于是伫立在这陌生而有熟悉的地方。
事情起源于,我与某一人的争论。
他说:事出因由,是某某人在我耳旁潜移默化的煽风点火,她,故作姿态,有不安好心的嫌疑。
话语,具备膨胀裂缝的张力,然我但却找不出言语以对。只能以平缓的姿态观赏。然后报以合适的表情。
他说:你这般任性,是为了什么?
他说:你难道不知道,诸多事件与人物背后都有一层面纱,你不会知道那一天,这个人物或事件,会以什么形式,给予你致命一击。
他说:你自以为重要的东西,在别人眼里,只是笑话。
他说:你为什么从来不予自己留下一点余地?
他突然走近我,眼光无限婉转,举起手,用手心蒙住我的眼睛,他说:你看到了,对不对?你所有一切只是你现在看到....
在阴暗的房间里,我面对他,他把手指放在我眼睛上时,我感觉到心在猛烈地跳动,这才感觉到自己的恐惧。我又听见一些过往的声音,一直困扰的幻觉,趁势而出。我感觉到自己眼泪......
他仓猝别过身,出门。
寂静,无限的寂静,像潮水一样翻涌而来.....
床头那些白色的小药片,服用,一夜安眠。
生活继续
——一切只是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