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言“四十不惑”。四十回头,难言不惑,但有家有业,还是可以用人老几辈的“知足常乐”聊以自慰的。ffice ffice" /> 要说遗憾,便是儿时就有的文学梦现在还是梦!虽偶有文章见诸报刊杂志,但自知阅历太浅功底还薄。现在有了偷闲喘息的机会,凌乱回味一下过去,一篇一篇想着写。续梦也罢,聊以自慰也罢。 毛主席语录和傻子德德 1971年我出生在渭北的一个小村庄,当时正值文化大革命后期,全国各地贴大字报搞武斗的狂热在几千年深厚朴质的秦风和封闭落后的环境面前有所缓冲,安于婆娘娃娃热炕头生活的乡邻对党和社会主义最大的忠诚就是凡事先背毛主席语录。 沾母亲是乡村教师的光,我从咿呀学语便有幸进了大队里的“育红班”接受无产阶级革命教育。这是一间由不知旧社会谁家的学堂改成的教室,孔子的塑像肯定被扫除了,但留下的石桌子石凳子还是很实用的。每先开课,大家必象古私塾向夫子鞠躬的礼仪一样背上一段毛主席语录。尽管同学全是七八岁大的孩子,但最小的我语录却背得最多最熟,ffice:smarttags" />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常被">常被ersonName>老师抱着站在讲台上为大家做示范或领读。那种神圣的感觉美不可言! 如此“又红又专”,我得感激一个人。 育红班前常游荡着一个疯疯癫癫的汉子,要么爬在教室窗上傻看,要么在地上用树枝乱画。我们一下课,他便凑到孩子堆里胡言乱语。孩子们时常追着撵他打他,骂他是“地主羔子”、“傻子德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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