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关中雪 尽管忙上加忙,未忙完又忙,搁置了好久的新房还是走出了尾声,选了一个不用加班的周末,呼朋唤友,外加爸妈父母兄弟姐妹姐夫妹夫,喇叭鞭炮,美酒佳宴,浩浩荡荡的搬了婚后的第八次家。这次先生老实,没敢如第七次那般如是说:今生就老死在这屋里了!只是忘了他是主人,早早将自个灌醉溜了。 新环境新生活,一向细发惯了的妈妈这个房间转转,那个房间看看,摸着给她屋里的床铺衣柜问一旁背着手的爸爸:“都是新的?连铺的盖的还有这窗帘?” “新的新的,眼还没花呢!” “我都没用过,结婚时都没这么好。” 丫头人前有:“那就当你和我爷再结一次婚啦!” 心里酸酸的。爸爸妈妈高兴了好几天。 忙里偷闲,赶在端午节前,娘搬进了我们原来的家,先生一大早去花房买了两盆绿叶大盆景,在楼下点鞭炮时,娘说:这以后就是我的家了。 娘做了一大桌的菜:“今天不准掐。”我和先生总是抬杠。 吃了一天娘做的饭,眼眶湿湿的。 天一下子热了起来,花坛里的月季开得正欢,一直觉得2010年的春天来得有些晚,这一切来得真的有些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