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t'My way
2010年冬至那天晚上,我在某个清冷凛冽的街角燃起了一把纸钱棉衣之类被赋予美好念想的东西。我不知道那些游走于另一个世界的亡魂能否感受到这种形式虚浮情感真切的慰藉。看着脚下那些死寂而又破碎的灰烬被吹到某个看不见的角落,我愣了愣,突然想到未知的将来,自己会不会也如那灰屑一般单薄而又疏离。 我开始迷恋文字,我知道将要开始一场漫长而又孤寂的旅行。 (一) 懵懂不谙的时候,凡被长辈问及今后的理想,我总能用“长大当一名科学家”换回问者欣慰的笑容。随着内心的嬗变,自然不会再给出这种自己都不知所谓的苍白无力的东西,唯恐招来别人的哂笑。我开始迷茫。 (二) 当别人在课堂上埋头做题的时候,我却在桌底下翻看安妮宝贝村上春树,等回头发现邻桌一女孩也在看新锐文学的时候,我的抽屉里不知何时已经换成了国外的先锋小说和西方文化。 我很满意这次的移情别恋,并不是向别人证明什么,只是想搜罗更多的能够让自己喜欢和感动的文字,仅此而已。 (三) 对于色彩、音乐、文字,我很敏感。我尝试拼凑带有自己情感的东西。我开始用那些色彩浓厚,音韵铿锵的字眼。在钳制思维的高中阶段,我将大把的时间用于文字的堆砌和画面感的勾勒。我知道我已经离别人眼中常规轨迹越偏越远。当离高考还有个把月的时候,班主任说了句“你将来能考上大学已经不错了”。这句令我浑身冰冷的话,让我重新审视自己。我发现这么多年来,除了身上的文字勉强能够拿出来外,我已经一无所有。那一刻仿佛有种无形的力量将我从原本就曲折的小路上逼至了更为崎岖的绝境。我知道,我的本钱不多,当一个人深信不能再失去某种才能时,这种能力已然成为他的天赋和使命。因此,我花费更多的时间在文字上,我害怕某一天,连仅有的这点能力也会丧失,湮没于蒙尘网幅,幻灭于清醒蚕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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