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二零一二
一阵雷雨从夏天掠过
你的玻璃怎么啦
七月流火,中国的玻璃盈满泪水
天地原来是大慈悲
光影历史地金属
农业引颈铁器
庄稼每个轮回都躺下
种子分散在百姓手里
好些姓氏随江河,随白云,追随了电磁
这个伤心走过这个县
很多的十亿很多的灯光
复又流向天边
有家才有的窗户
茶具的手足
守着女红的小家碧玉
你的眼睛怎么啦
这是我十年前的诗句,如今小五张了,什么也写不出来啦。
朋友的老妈是一九三一年的老太太,他回家,半痴呆魔障的老太太与他重复:日本人打进来啦。
朋友来到我的小夜市摊位上,要与我讨论今天我们是当刘魁胜,还是当哈叭狗?我只记得在《敌后武工队》中,刘魁胜爱喝衡水老白干,我说小酒有就好。
我的小夜市摊位在七区七零六栋楼下,七区还有两年拆?我说我在保卫“七区格勒。”七区三部分人在出入,老年人,小生意人,酒迷瞪与烟民们,我能保卫什么?
那面人生三大喜事:升官,发财,死老婆,高高在上。
这边我的三大可悲剧:吃错了药,搭错了车,上错了床。今年肯定不会毁灭只是病人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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