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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刘氓的回忆 在我与大嫂唏嘘岁月流逝太快的时候，推门进来一男子，浓眉大眼、一张方脸，脸上的表情有点严肃，身散发着泰山般的稳重气势。 “老大，你可想死我了，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呢。”我站起来向前一步，给男子一个熊抱。 “老三，你终于回来了。”男子严肃的脸上有了一丝笑容，对我说道。 没错这个男子就是我的结拜大哥刘氓，一个挺呆挺闷的家伙，别人说他这是稳重，我和老二以前总是取笑他装逼。我们拥抱过后落座，我对刘氓说道：“我大侄子呢？怎么没见到他啊？” “他啊，不知道疯哪去了，有他在这顿饭可吃不安生，改天我带他专门看你去。”刘氓对我说道。 “那好，改天我也带你去见了故人。”我说道。 “谁啊？”刘氓疑问的问道。 “见了你就知道了。”我对他说道。 我说话的时候对刘氓使了个不方便说的眼色，他也没再追问下去，我在老大、大嫂热情的招待下，结束了这次隔了十年的聚会。大嫂惦记着孩子就先回家去了，我和老大在街上边散步边聊。 “吃饭的时候你对我使眼色，到底要见谁啊？还不方便说。”刘氓问道。 “蒋丽，大嫂在你觉得我说出来合适吗？”我对刘氓说道。 “她？当初老二找了那么长时间都没找到，你在哪遇到她的？”刘氓向我问道。 “今天我去西高新谈个合同遇到她了，她上个月才回来的，以前都在北京工作，她不在西安，老二找肯定找不到了，她还有了老二的儿子，改天见见她和老二的儿子吧。”我对刘氓说道。 “真是没想到啊，她又回来了，可惜老二不在了，不然一定很高兴啊。”刘氓低沉的说道。 “是啊，时间就如一把刀，斩尽世间的一切。你我都有白发和皱纹了，老了，不是当年天不怕地不怕的愣头青了。”我唏嘘的说道。 “是啊，时间如流水，流逝的太快。走在这条咱们三个一起走过的街，一切仿佛还在昨天，而现在我们三个人却变成了两个人，哎！”刘氓伤感的说道。 “大嫂，对你还好吧？”我问道。 “挺好的，你别看她外表大大咧咧，敢爱敢恨的样子。其实她是用这种表象来武装自己，因为她内心还是很脆弱的，这一点跟任菲有点像，你去见她了吧？”刘氓坐在了广场的休息凳，对我说道。 “你别转移话题，我说你们呢，干嘛又说道我身上了，我的事情你就别管了。”我背向流氓说道。 “哎，其实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哪怕一天也是好的，我知道你是怕拖累任菲，现在医学这么发达，说不定你的病会只好的呢？”刘氓对我说道。 “我的身体我知道，我这次回来也是为了完成一些心愿的，再说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她应该都结婚了，有孩子了吧。”我低沉的说道。 “哎，我们三兄弟还真是都败给“情”这字上了。”刘氓沮丧的说道。 “起码你和大嫂算是姻缘美满吧，至于老二，都是我害了他，不然他现在都和蒋丽母子团聚了。”我蹲在地上说道。 “其实我能跟你大嫂结合，全是老二的成全，有些事情你是不知道的。”刘氓低沉的说道。 刘氓面对这黑色的夜，向我说出了当初他与老二与大嫂之间的事情。我们三个是在同一天认识大嫂刘婷的，那是我们结拜后两个月的事情，刘氓被以前的女友甩了后，身边热心的同事、朋友都不断的给老大介绍对象，老大被甩后心里伤口一直没好。相对象都不想去，但碍于情面又不得不去，最后他把我和关门带上。老大是个有点钻牛角尖的人，爱了前女友那么多年，让他放下在这段失败的感情，他还真放不下。我和关门到是，希望他能找到个好姑娘。做为兄弟当然要替他把把关了。不希望他这个情商不及格的人，再受到伤害。 一天下午，刘氓要去见朋友介绍的第16个姑娘，来的路上我就和关门给刘氓说，这个姑娘应该不错，16啊，要顺啊。老大你可要好好聊，别每次都沉默是金，搞得跟我俩相亲似的。 这一次的相亲，刘氓表现的跟以往不太一样，我和关门心终于放下了，这个榆木疙瘩终于开窍了，可是让人失望的是，刘婷这位外向的女生好像不太喜欢，为人稳重的刘氓，觉得他闷。到是对爱耍贫嘴的老二关门青眼有加，反正每次刘婷约刘氓见面，绝对也会把关门约上的。这一不正常的现象被关门发现后，每次刘婷约刘氓和他出去玩的时候，他都以有事不去，最后搞得刘婷也不和刘氓出去见面了，后来刘婷找到关门，对关门说出自己的心意，希望关门不要逃避。而关门觉得刘婷是刘氓相的对象，不能横刀夺爱啊，关门拒绝了刘婷。刘婷找到了刘氓，对刘氓说出自己的心意，她喜欢的人是关门，从现在起不在跟刘氓处对象，希望刘氓不要阻拦她和关门的感情。 刘氓在刘婷走后，一夜未睡，第二天憔悴的他，找到了关门。对我们说希望关门以后能好好的对待刘婷。关门听后忙向流氓解释说，他跟刘婷之间什么也没发生，他根本不喜欢刘婷那种类型的。叫刘氓不要胡思乱想，鼓励他喜欢刘婷就要勇敢的追，死缠烂打也要把喜欢的人追到，这样才不会遗憾，别人家拒绝你一次，你就打退堂鼓了，说不定人家在考研你呢。 刘氓走了，在关门的开导下，这位情商不及格的同志，双眼又充满了希望的火焰。关门在刘氓走后，就向单位申请了出长差的活，一去就是半年，在这半年里刘氓对刘婷展开猛烈的攻势，可是刘婷是丝毫不为所动。 半年后，关门回来了。回来后把我和刘氓、刘婷都约上在一起聚会，在我们人都到齐了后，关门呆了一个成熟妩媚的女子进来给我们介绍，这是他的女朋友蒋丽。我和刘氓只是感到有点吃惊而已，而刘婷脸色很不好看，应该是被这个消息打击到了吧。 聚会结束后，我问关门什么情况啊这是，他对我说，他和蒋丽出差时候认识了，在外地一起协调工作了很久，他就被蒋丽成熟气质深深的吸引，后来在他死缠烂打猛烈狂追下，蒋丽勉强答应和他先处一处再说。而蒋丽是一个离婚还带小孩的女人，而且比关门大8岁，我对这段感情不看好，但是关门说此生非蒋丽不娶。 关门与蒋丽的恋情对刘婷是这个打击，但是并没有死心，在后来她用各种理由接近关门，只要关门和蒋丽在一起绝对有她的身影，可是这样的方法没起一点作用，长期的心里苦闷和一次偶然的淋雨，导致刘婷病倒了，得了急性的肺炎，刘氓不顾被传染的危险，没日没夜的照顾刘婷，终于在刘氓精心照料下，刘婷病愈出院病了，而刘氓也收获了刘婷的心，在刘婷出院后的一个月，他们俩闪婚了。 在刘氓向我说这些事情的时候，他的表情有喜有悲。最后他对我说，其实爱情不过只有两种结果。一是相濡以沫，平淡过一生。二是相忘于江湖，想着对方到哭泣。有人常说相濡以沫、不若相忘于江湖，其实相濡以沫没什么不好，相忘于江湖，真的能彻底能忘吗？刘氓对我说完后，走了。 我坐在广场的凳子上，风吹在身上，很冷。冷的我的牙在打颤，风好像吹过了骨头似的，好似回到了南京莫愁湖，菲儿抱着我哭，泪水浸在我身上，冷风吹来，透过泪水浸湿的地方吹到了心脏，心像被冰刀扎了似的。
今夕？何夕？时光的错乱感觉，让我彷佛再次听到菲儿对我说：“相濡以沫，不若相忘于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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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2-11 14:11:3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