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篇文章我觉得应该改改名字,不叫“都是宋思明惹得祸”而叫“不关宋思明的事”。 青铜酒壶兄长此文,行文流畅;但是愚弟认为对于主旨的把握上不很到位。“蜗居”最近很火,华商报评价为“语言上最暴露淫荡。。。”而蜗居确实暴露,的确淫荡但是他暴露的并不在语言上。作者从海萍海藻等"高知"平民买房难,难如上青天折射出中国社会更底层平民对于“老婆孩子热炕头”这种传统理想的一种无法企及的奢望。但是作者想要表现的却并不仅仅是这些:蜗居单从一个“蜗”字下手,从其一点散射出万丈光芒,且光光直刺中国社会目前这种已经不用遮掩光明正大明目张胆的已被人民群众见怪不怪司空常见习已为然的“官商”问题“民生”问题。 蜗居看似一个不小的大问题但其实他是一个更大的问题。 三国匪首董卓“寝龙床睡宫女”,死后为守城兵士于其肚脐处点一灯芯,火光数日不灭。盈盈火光民脂民膏啊!人民对于贪官的愤恨恨不得拨其皮拆其骨噬其肉,但更多时候(绝对多时候)却只有茹苦含辛泪眼问天。而这种疾苦充斥在作者眼里心里,在目前“舆论自由”前提下,作者只好“败絮其外金玉其内”韬光养晦暗渡陈仓。 吟一句“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尽欢颜”这种对于民生的呼救可谓异曲同工,辞不达而言已尽。 “蜗居”确实暴露,暴露的是民生疾苦;的确淫荡,淫荡的是官商嘴脸。 听闻近年文学界流行一种新写法“揉多种主题于一体,内容介于似隐非隐模棱两可之间”称作模糊小说或者发散小说,想必此文(蜗居)便是? ---------言语不到之处望兄长海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