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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关中雪 “去的尽管去了,来的尽管来着;去来的中间,又是怎样的匆匆呢?”丫头在朗诵朱自清先生的《匆匆》,那些潺潺流动的心语,洋溢出醇醇的墨香。 总以为书是要捧在手中看的。 初识字时,强烈的好奇心促使着,早早将那本语文书正着反着看过无数遍,直到篇篇都背得烂熟,模糊的领会其中的意义,便不再满足。于是,又整天盯着炕墙上糊的报纸,自己家看完看别人家,九娘家的最多,换的也最勤,放学后的好多时间,就都爬在她家炕上。不知是被那种好学的精神感动,还是厌烦了每次都给炕单拧的皱皱巴巴,有天,九娘搬出一摞书,说是只许看,不许拿,一下子给乐坏了。因了贫穷,也就只有几本九大大拿回学校的《小学生作文》和一些林哥丢弃的少年读物,反反复复的看着,总是不肯放手,被某片美景陶醉,某个故事感动,跟着里边的人物喜泣。那几年里,娘不用再去满沟道喊叫,只要来九娘家找,准能找着。 记不起什么时候起什么原因不再去九娘家看书,每次开学先将新书翻个遍的习惯却改不了了,中学时经常能借到些文学之类的书看,也瞒着娘偷偷地订过几本,不再是只看里边的热闹,被这些书指引着认识了外边的世界,诱惑着一步步远离了家乡。 喜欢将一本书,一篇字反复的去看,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心境时体会不同的含义。时间匆匆,在可以随意买来几本书看的时候,不知道是真的忙碌,还是拿忙碌当了借口,总是惭愧,读得太少太少,以至很多时候,羞涩的无法表达自己。 尽管那些看过的报纸书刊,已经记不起字里行间的内容,尽管如今的信息很发达,打开电脑,随意点击下,想看那个都可以,可那种只有印刷后才释放出的墨香,常常诱惑着去寻找,总感觉闻着它才能读出真正的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