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军鹏兄
文:吕雪峰
和军鹏兄相识三两年了,可觉得已曾相识二三十年,他比我年长几岁,我俩时而师,时而友,我与他可谓,平生风谊兼师友。军鹏兄身材很瘦劲,听他说,当兵出身,我就说吗,应该骨子里咋都有一些军人的气概吧。!可他却说:“自己已经若不经风了”。军鹏兄有个个性,就是他的头顶不生发且很亮,一看他的头顶,就知道这人智慧,人常说:“秃顶是智慧的标识”,他是因智慧而秃了顶的,不是秃顶而智慧的,和他一谈话觉的他确实很敏慧,对艺术理解和感悟 ,很透彻、很到位。军鹏兄在离家较远的铁路段指挥火车调度,听起来都觉得忙,回来他一说,觉得他真的很忙,而且还要很操心,操心不好,会有安全事故的。他全年休假一个调,上五天休三天,三天假对他来说,太重要,家里所有事弄好,白天还要偷闲朝圣自己的那块书画圣地,晚上插空还得找兄弟们切磋艺技,听起来忙的很生活,但他常给我说,被逼的。我不这么认为。
军鹏兄待人以诚,苦心孤诣。以前是因为书法和军鹏兄交往了,现在却因为他人很真实而一直交往下去。我们常说军鹏兄书法很厉害,他说:“三尺微命,不过一介书生”,后面还来一句:“书生都为过。”军鹏兄不会奉承,不会趋炎附势,说话不绕弯子,很直接,有时候走一点弯子,又被自己很快弄成直的。前一次,我们搞了展览,他上班不好请假,没参加展览筹备,可他心里就是过不了这坎儿,老觉得自己没干啥,内疚!他回家了,在总结会宴席上,他醉了,从没见他醉,因他不太喝酒,这次喝大了,能感觉他难受的酒意使他对这个说:“谢谢了兄弟”,那个说:“老哥辛苦了”,自怕其他兄弟有怨言。看得出他人太实在,心里老过意不去。其实兄弟们根本就没啥。。。。其实兄弟们也都因为这个才喜欢与他深交的。
军鹏兄说:“勤与专不可分,非勤难以学成,非专难以精深”。他看书很多,一次我问他,你的书多还是我的多,他说:“你的现代书多,我的前人著作像是有你的多。我明白了,也自知了。平日,军鹏兄与我谈得最多的还是书法和绘画,他热爱书法,喜欢画画,对艺术的见解和感悟更在行,我们也因常得到他的一些点醒而很快彻悟。他给我说的:写字时用肘可以使字生气势,用腕可以出灵动”。我深有岂会,使我迈进不少。他还告知我书法要,“先有法,而后追求书写性,为正道”。他悟了不少,常一回家,有时直接来我这聊书法,聊到深夜都很精神。还有关他的论述“风格的形成问题”,“艺术高度的最终会归结到宗教”等观点都很独辟蹊径,很有理论指导意义。军鹏兄书法上喜好碑胜于帖,因而从他字里行间就流露出线条的浑厚稚拙,静穆中又具野气的个性再现 ,尤其是在他的汉隶书作中更是体现的淋漓精致。我们几个书友中,他习书时间最少,可他成绩却显赫,而今,已经成为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西安铁路书协副主席,我们都很看好他。
梅墨生先生说:“生生活活即艺术,艺术当求活生生。”军鹏兄把生活艺术化了,把艺术生活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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