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关于关山镇修建一环的几点建议
听说关山镇要修建一环路,是件好事呀,是区委、区政府给关山人民办的实惠事呀,应该庆祝!
具体的位置是:西环,从刚过铁路的右边举火村开始;
东环,从关山中学东边的街道开始向下延伸,
其余的我不建议了,单说修东环,那么整个关山中学东边的住户都得搬迁,下来有20户,向南延伸大概需拆迁15户左右,大概就一个东环就的拆迁将近40户,那拆迁后如何安置,那拆迁费从哪来,那块的户主安居乐业,为何要打破这种生活呢,拆迁好拆吗,全国这样的例子不多了,死的死,伤的伤。
为了避免拆迁遇到可预见的麻烦和不可预见的问题,能否将东环从关山初中的东边开始修,那样基本上只拆迁一户,多好的事,免得给要拆迁的户主带来拆迁费,新的住所,等最大的开支费用,把这些钱省下来给关山镇在办点事实,惠民的事实。
拆迁死人的偶然性缘何变成必然性?
老海
继成都的拆迁户唐福珍自焚死亡后,今年又有武汉的王翠云和连云港的陶惠西相继在拆迁里死亡。拆迁里的死人现象越来越受到公众的关注,也越来越受到公众的质疑:
拆迁什么时候才能不会死人? 如果《阿凡达》可以解读为一部拆迁电影,拆迁死人就是必然,而非偶然。电影艺术可以让我们居住的星球在屏幕里霎时消失,以满足可以带来票房的人类感官。如果《阿凡达》没有了生死相搏的电影情节,票房也就死光了。但拆迁是现实生活,不是电影艺术。现实生活不需要满足感官,人类对幸福的追求才是现实生活的终极目标。如果所有拆迁官员都弄懂了这个简单道理,拆迁也许就不会一定要死人,或非死人不可。拆迁死人就纯属一种偶然现象,而非必然。
但是,我们还是从政府官员那里听到了拆迁死人必然论的声音:
“哪有拆迁不死人!” 其实,正是因为这种拆迁死人必然论的存在,在我们身边的拆迁里,拆迁死人也才早已被某些地方官员演绎成了堂而皇之的一种必然结果,和“捍卫法律”的正义行为。众所周知,唐福珍自焚死亡事件中被停职的科级干部日前已经官复原职,而且,更有当事官员事后官升一级了。“捍卫”得到了褒奖,“堂皇”得到了传唱。
不得不问:
为什么人命关天的偶然性到了拆迁官员那里就变成了必然性? 从相关媒体报道可知,每一次拆迁死人事件都来得很是轻易,因此,政府拆迁的筹备就可能很是轻易地存在以下三个方面的疏漏:
一,事先可能没有预防拆迁户以死抗迁对策的预案。如果有,一旦遭遇突发事件,如拆迁户要自焚、要跳沟等,官员心中就有数,现场就可能被控制好,拆迁户就可能死不掉。一旦没有预案或预案不足,官员就会手足无措,现场就会四下混乱,拆迁户也就会在场景慌乱中“轻松”死去。不管拆迁户是轻轻松松死掉还是破费周折才死去,人命关天了,政府拆迁的正义性就值得质疑。
二,指导思想可能僵化,动员大会可能过猛。事前大会小会不断,大口号加小标语,将拆迁推上“非拿下不可”的高态势上,于是,官员都自我感觉良好,都感觉能“人定胜天”,也非“胜天”不可。到了拆迁现场,这种高态势就会将拆迁演变成强制拆迁,将拆迁户的要死亡变成真死亡。死人的偶然性也就会变成了必然性。
三,现场官员素养太差,能力太逊。拆迁队伍不可谓不强壮,多部门、多人员、多机械。组合够复合,但也够复杂。这支“多国部队”的综合能力和临时发挥的好坏,完全取决于现场最高指挥员的素养与能力。素养一逊,拆迁户的突发行为就成了“法盲”之举。既然拆迁户的角色变成了法盲,最高指挥员